查案的方向,都是在仔细甄别是否有人要陷害夏侯琢大将军。”
“可当时应该忽略了,这两个人是否有格外亲近的家人或是朋友被什么案子牵连,如果是的话,那么他们贪墨的银子就不是为了他们自己。”
束休回头看向叶无坷道:“有没有可能,那两地贪墨案子被我们查到的,依然是障眼法,这些银款最终的流向是魏君庭。”
叶无坷和高清澄听到束休这个推测之后,都微微点头。
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两个人身上,并非是涉案的两位郡守,一个是大将军夏侯琢,一个是宰相徐绩。
大家都在猜测,这案子是不是徐绩要栽赃陷害。
渭川郡下边那个钱庄里的银子,查来查去都对不上账目,当时按照渭川郡郡守的说法,是都分发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伤残老兵了。
因为没有名录,涉及的人又极为广泛,所以这笔银子根本就无从追查,到底分发出去多少也无法确定。
现在束休提出来这个疑点,大家才觉得极有可能那银子就魏君庭的活动资金。
“现在看来,要把前后几个案子串联起来重新查了。”
聂惑自言自语似的说道:“可牵扯实在太大,查起来就是天长日久,而且,未必会有收获。”
她看向束休:“有没有可能这是方知我故意引我们这样推测,从而扰乱我们的查案方向,让我们陷进泥潭里,越查越错。”
她本以为束休这样冷冰冰的人会否定她,结果束休很自然的点了点头:“你说的也很有道理。”
“暂时不用去想那么复杂的事。”
一直蹲在旁边的余百岁插嘴到:“要我说,在哪儿就查哪儿最简单。”
他看向叶无坷:“我一万个不相信是方县堂谋划了这一切,咱们就从方县堂开始查,如果他真的是幕后主使,我余百岁以后再也不轻易相信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