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说:“哪有人真的会毫无痛苦地过完一生啊,只是先后顺序不一样罢了。你不会真以为就自己是特别的吧,真好笑啊,所以我才最讨厌煽情的人。活着就是活着,哪有那么多感慨啊,自己舒服就行了,反正都是化作灰的东西管他妈活着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啊。也不是说你不可以煽情,就是想对你说和我扯这些没什么屁用。”
当时我被沈凡星说得酒醒了,有段时间还被她这看似有道理实则是自暴自弃的言论给绕进去了。
不过现在吧,我决定向沈凡星学习,先着眼当下吧。
再怎么说,我和夏森绪怎么可能会在一起?
我哪样都比不上她,以这种不平等的关系相处只是在重蹈覆辙。
我和她,至始至终都是两个世界的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