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美貌。
但又如何?
改变不了今晚她还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。
李境和满眼疮痍,伸出手腕,拉着高默的手摸到了最后一次自杀时留下的疤痕,“你们男人,总懂得怎么来玩弄女人。”
说完,转身离去。
高默摸到了那坑洼不平的伤疤,心里疼了一下。
他想追上去,可旁边的男人不放过他,“怎么,高总没有说服长公主啊,这不好,我是想要娶一个乖一些的老婆。
高默转身,各种安抚。
男人毫不掩饰,大笑了起来,“没事儿,小姑娘嘛,终究是放不开——,也不对啊,三十岁了是吧,不小了不小了,真是不懂事。”
李境和从酒店出来,六月的沪市,燥热起来。
她身上除了裙子口袋里装着的手机,别的一无所有,高家的老宅,她不想回去,索性打了个车,回到了自己在摘星楼的房子。
站在顶层的露台上,她脱掉高跟鞋,光脚趴在玻璃栏杆上,任由夜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一团凌乱。
黑夜里,她像一只黄色的蝴蝶,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。
似乎风再大一些,就把她吹到深渊处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的脚开始冰凉,一遍遍响起来的手机,让她懒懒的回到卧室。低头看了眼来电,她冷笑一声,任由手机响彻天际,也不按接听键。
摘星楼里有存酒,但长公主不喜现代的酒味,过分苦涩浓郁,灼烧喉咙。
她在冰箱里挑挑拣拣,寻了瓶清甜的果汁,兑在了白酒之中,盘腿坐在玻璃罩全收起来的露台上,远处乌云密布,她吃着酒,看着云层里闪电碰撞。
——即将有场大雨。
这一夜,李境和没有接任何人的电话。
到后面手机被打空了电,众人也联系不到她。
丰愚行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