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提醒,李境和捂着自己的腰不动了。
钱晓和陈青青赶紧上前,李境和阻止她们的动作,“我缓缓,恐怕真的是闪到腰了。”丰愚行起身,摇摇头,“你至于吗?李境和?”
哪怕是折了腰也非得要撂倒他……
李境和自己揉了揉,摇摇头,“误伤,误伤。”搭着钱晓的手往回走,“母亲不必担心——”说到这里,自己也笑了起来。
丰愚行在后面捡起两把剑,“伤敌八百,自损三千。”
高默打了个哈欠,“这种女人,丰愚行竟然要死要活的非她不娶。”好胜心这么强,曾经也是一根筋的追着自己跑,其中极端手段多了去了。
他似笑非笑,看着走进垂花门几个人,丰愚行,演得真好。
睡觉前,陈青青给李境和热敷时,随口一说,“境和,你跟先生竟然都会武术,很相配啊。”
两家都合一处过年,在陈青青眼里,这桩婚事快了。
李境和趴在床上,眼神有些疲惫,她反问陈青青,“愚行让我有些陌生。”何止陌生?简直就是判若两人,曾经孱弱不堪的男人,此刻提剑碾压她,无论是从剑术还是体力。
陈青青放好敷料,转身坐在床沿上,仔细想了想,“境和,虽说这个世界很大,七十亿人口,但我想再难找到一个跟你能一块儿写对联、画画、舞剑的男人了。”
这句话,让李境和沉默了。
是啊,大昭就一个丰赞羽。
如今,也只有一个丰愚行。
“他急于成婚,不想给我多点时间。”李境和有些困惑,“兴许是我多虑了,总觉得如此着急,定然有旁的原因。”
“患得患失?”
陈青青歪着头想了一下,“可能先生也怕错过你。”
谁料李境和摇头,“怎么会呢?除了他,旁人也入不了我的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