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记在册,这些东西随便一件都不便宜。”
贺秀江看了几眼,终于理解了那句丰愚行云淡风轻的吐槽,“境和住的地方太过逼仄。”
确实!
这些东西铺陈开来,一个别苑都不够摆,但又有几分不敢相信,“都是给境和的?”
木寻感叹道,“除了她,还能有谁?”
“啧啧,你们丰总是认真的?”
老板的私生活木寻哪里知道,只能埋着头笑笑了起来,“说实话,我跟着老板好几年了,确实没听说这么对待过一个女人。”如果不是他眼睛出问题,那可以确定的是——他们所向披靡的丰总在李境和跟前竟然有些畏手畏脚。
恭喜你,木寻,你答对了。
丰愚行坐在高升夫妻对面,谦和有礼,还带着一些低声下气,恳请高升夫妻同意。
“丰总——”
“还请伯父叫我愚行吧。”
见丰愚行如此执着,高升只能长叹一声,“愚行,我们夫妻知晓你的心意,可是这事儿境和也不清楚,而且——,她上午才办完离婚手续……”
丰愚行纤长白皙的手指交握在身前,“伯父伯母请放心,我这次上门来不是说让您二老马上为我和境和小定。只是婚姻乃人生大事,往大了说牵涉高氏集团与衡越集团,回到个人上境和同我都是独立自主,强求不得。但……,我还是想让长辈知晓并同意我继续往前一步,如若境和也同意,岂不是皆大欢喜?”
钱晓扶额,有些头大。
一直听说的都是年轻人两厢情愿之后,才来见父母,为什么眼前的男人这么另辟蹊径,倒回来了?
联想到最近女儿性格脾气骤变,只能提醒丰愚行,“你同我女儿都未曾相处过,怎么会认为她适合你呢?你知道她以前做了很多冲动的事情,实不相瞒,她同我那个逆子之间这段孽缘,也是耗费了她很大的心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