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五千年、通史之类的，先是国内，后有国外，连曾经的学霸陈青青都佩服不已，李境和看上去并不是消磨时间，而是认真学习。

李境和的用餐礼仪，是陈青青见过最好看的。

比任何古装电视剧里的女主都斯文优雅，却不是矫揉造作，仿佛是从小就收到良好的礼仪培训，刻入骨子之中。

待李境和吃完，独自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霓虹夜色。

陈青青手脚麻利，收走残羹冷炙，又端来温热的鲜榨玉米汁，递给李境和。

“青青，你要同我说什么？”

李境和的声音莫名有种远古传来的清冷孤寂，语速不快不满，语调平平，让人窥探不出半点情绪的起伏。

陈青青从口袋里掏出贺秀江的名片，递到李境和跟前，她接过去只看了一眼，就放在身则小几上。陈青青嗫喏道，“是在电梯里遇到的，他四十二层，跟着我到了顶楼，我没让他进来。他说要请你去参加一档直播真人秀的节目。”

直播真人秀？

李境和不陌生，原来的那个女人偏爱这种直播，她不断在各种婚恋直播间，打赏高额的礼物，就为了求取抓住高默真心的真经。

当然，她失败了。

……且输了性命。

陈青青继续把自己查到的东西说出来，“这个贺秀江我从网络上查了资料，也整合了一下，是个不错的综艺导演。曾经也拍过电影，但票房很差，他又退回到综艺行当，做过好多档爆款综艺。”

李境和不解，“什么是直播真人秀？”

陈青青想了想，“应该就是全程直播吧，参加的嘉宾事无巨细都得通过镜头和网络，传播给终端，也就是所有的观众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李境和远眺，思索片刻后交代陈青青，“不用特意回话，如果再追踪你，就告诉她我拒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