绔盯着高高的拳头,使出半条命摇头。
赵芷松开对方,再走近仆姓少年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叫晚了。
起拳,砸!
“砰”一声,仆少年半边脸血肉模糊,翻着白眼晕死。
狐假虎威的纨绔、恶仆顿时如鸟兽散。
“杀人啦——有人行凶杀人——”
这群祸害是逃了,如何处置雷落山呢?
偏偏此女是个没心眼的,这时候替自己申辩:“是广平王亲口许我进木兰营的,我不知道奴契还在王府。”
广平王和京兆王并肩而来。
“长耳朵的都听到了吧,她,是我府里的奴婢!撕了奴契也……”
狗腿子们争先恐后立功,给主家分开一条道,好让二王以潇洒之姿徐徐走来。
只是广平王看清四叔旁边的女将军并非木兰营的营将军,而是赵芷时,他变脸如雨过天晴,改口都不带大喘气的:“也就撕了!王富贵,雷落山奴籍转兵籍的事,今天必须利落办成。”
王富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呢,对着赵芷颐指气使:“可听清楚了?我们王……”他忽然抻脖子,一副呆样瞧广平王。
广平王一个大耳光抽上去,骂:“本王支使不动你了?还不滚去办事!”
京兆王实在不懂五弟的变化。“怀弟?”
怀屁弟!广平王惦记着那处宅子,拽着京兆王和四叔、赵芷道别,离远些才又惧又恨地往回瞅,恼骂:“真倒霉!赵芷怎么在这!”
元愉:“她不就是个禁中侍卫么。”
广平王:“你被禁足的时间太久了,根本不知道这妇人有多猛,别说咱们了,就连长辈的宗王她都敢揍。”
说什么糊话?真是阴建之月反天罡,寻常朝臣敢殴打宗王?元愉像看傻子一样看五弟。
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