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贬低我们,她怎么不去死?”凌烟早就憋在一肚子气了,现在像倒水一样往外冒。
一时间寂寞无声,没人敢触霉头。
江枝觉得自己已经低头,低得像个孙子了。
那边凌烟找不到发泄口,就把目光钉在了江枝的身上,来到了她身边,意有所指的出声:“你跟她都是炼气初期,她都躲不开攻击,你是如何躲开的?”
她指着旁边受伤的少女,看着江枝咄咄逼人出声:“你刚刚是不是偷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