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韩谦的话,林纵横笑呵呵的掀开被子坐起身,随后下床站起身,后背的伤疤的线还没拆,犹如一条蜈蚣一样趴在后背,狰狞又恶心。
林纵横伸了一个懒腰,转过身笑道。
“很意外?”
韩谦撇了撇嘴,鄙夷道。
“我当时应该在给你补一刀,后悔仁慈了。”
林纵横转过身,走到韩谦身边拿出一个梨子,想都不想的咬了一口,讥讽笑道。
“当时我拼死的给你打一针麻醉剂为了什么?就是担心你会补刀杀我,至于柳笙歌,要比我想象的娘们多了,那一刀刺在骨头上,在深两寸我可能就要死在山里了。”
韩谦拿出一根烟点燃,林纵横放下梨子,低声道。
“给我一根儿。”
“不给。”
“痛快的。”
韩谦给了林纵横一杆烟,这家伙在抽屉里拿出打火机,一看又是经常偷摸抽烟,林纵横点燃了一根烟,眯着眼享受尼古丁带来了麻痹快感,望着屋顶感叹道。
“当时你在柳笙歌身上摸索的时候以为你要杀他,我没急着动手,你拿出了信号枪就说明你不会杀他,咱们俩之间的恩怨不同,夺妻之仇,杀父之恩不共戴天。”
“我杀你爹了?”
“韩谦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?不行你就去医院看看,忘了,这里就是医院,内个谁,你去给韩少挂个号,神经科。”
“呵。”
韩谦嗤笑一声,抬起头斜视林纵横,撇嘴道。
“我怎么那么不信呢?当时咱们三个只有柳笙歌有信号枪,我不开枪咱们都会死在山里,当我拿到信号枪的时候你心里有底,别说的你算计的很明白似的,你那脑子要是好用点,温暖也不至于把你手机号拉黑,和我睡一被窝。”
最后一句话把林纵横气的直咳嗽,他算是明白了,韩谦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