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通通补回来。”
陈敬洲坐在沈述旁边,闻言不等赵京山开口,他先语调凉凉的接话道:“你以为京山跟你一样?”
他斜睨了好友一眼,暗暗警告:“别没个正经,什么话都说。”
沈述做震惊状,眉毛高高一挑:“哟,就你最正经。”
他和许迎之间,隔着个陈敬洲,歪着脑袋看了眼那边正默默吃饭的人,故意道:“不就是看迎迎在,装着人模狗样的…不是装醉骗人大半夜过来接你的时候了?”
陈敬洲:“……”
陆立言坐在对面偷笑。
许迎忽然被点了名,着实有几分尴尬。
“额……”她放下筷子,思索了一下,连忙开口转移了话题:“京山哥,这段时间留在滨海,有住处了么?你那栋房子,距离市区好像还挺远的,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饭局到中途,沈述又点了几瓶酒。
陈敬洲酒精过敏没有喝,一直默默地照顾着许迎。
给她剥虾、挑鱼刺,见她的水杯快见底了,又默不作声地为她添水。
这些事他不是第一次做。拥有了“夫妻”这一合法关系后,这些就成为了刻在他骨子里的习惯。
好友们见惯不怪,甚至懒得为这个调侃。
倒是许迎,似乎第一次注意到他做的这些小事,前前后后说了好多个“谢谢”。
陈敬洲拿着湿毛巾,一点一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,偏头看身边的人。
她喝了一点酒,脸颊微红,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,卷翘睫毛便跟着忽闪忽闪的。
脸上不知道抹了什么,近看有点亮晶晶的。
上方璀璨而明亮的灯光笼罩着她整个人,那细腻的光影让他有一瞬间生出了一丝恍惚,好像她是一颗小星星,亮亮的会发光。
许迎这时抬起手捋了下头发,手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