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把我当成一个人?”
“没有,不是你想的这样。”许迎急急地解释:“我,我……”
“不是吗?”陈敬洲却打断了她的声音。
他晚饭前吃了药,除却来到这里之前,害怕她高烧出事,这会儿心情好像出奇的平静。
像是隐在结冰的湖面之下,一丝极小的涟漪。除了他自己,再无人看见。
他低头看着女人这张楚楚可怜的脸,开口说:“五年的夫妻关系,你心里始终爱着别的男人。我呢,我是什么?你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,还是你闲时消遣的玩物?”
“你千方百计想要离婚,为了离婚甚至可以断绝和小孩的血缘。”说到这里,陈敬洲有点气笑了。
回忆起当时的心情,那种挣扎与痛苦,实在让人麻木。
他不知道五年有多少个日夜,他只知道在一段很漫长的时间里,他的尊严与底线在一次又一次无原则的为她让步。
就像失去了属于自己的灵魂,摇尾乞求着她一点点怜悯爱意。
现在也是。
他清醒的看着自己堕落,堕落在这种病态爱欲里。
陈敬洲讽刺的扯了扯嘴角:“现在,已经如你所愿了。”
“你再三番两次的撩拨我,还有什么意义?”他很生气,压抑着想要濒临爆发的情绪隐忍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,只要你勾一勾手指,我就会像一条狗那样摇着尾巴到你身边?”
许迎红着眼睛摇头。
陈敬洲:“就像今晚,你说几句话,我就赶来送药。你看着我,是不是特别的想笑?”
他捡起自己那可笑的自尊,说:“但我告诉你,我只是出自夫妻一场的善意,没有其他任何的感情因素。”
话落,他去掰她的手。
没用多少力气,许迎心中却慌乱丛生。
她紧抓着他不放,解释说:“不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