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儿子,你没生病吧?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在谢女士的认知里,自己这个恋爱脑儿子,是死都不可能离婚的。
陈敬洲看着手上那婚戒,眯了眯眼眸,冷静的侧脸轮廓上,皆是旁人难懂的讳莫如深。
即便说着放弃,可他仍然有着如智珠在握般的掌控力:“五年了,她每日心心念念着想离婚,我现在成全她。”
谢咏君听着,心都颤了颤,终于认真起来:“洲洲,你可要想清楚了。若是离婚了,你跟她之间,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