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洗手台。
冰冰凉凉的台面紧贴她的大腿,她不禁瑟缩了一下,脚上拖鞋跟着“啪嗒”一声掉了下去,身体也因失去平衡而打着晃。
她就本能地,用胳膊圈紧了他的颈。
陈敬洲顺势低头,双手撑在她两边。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,藏着暗芒与锐利。
他喑哑着嗓音,一字一句的逼问她:“是为了他,上来兴师问罪的?还是为了我,想关心一下你的丈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