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“啪”的一声响,那只拖鞋便重重地滚落到地上。
陈敬洲好半晌没有动作。
唯有埋在她颈侧的滚烫呼吸,那么真实而令人心漾。
许迎有一种似缺水的干渴感,声音也沙哑断续的模糊,明知道不该问,可偏偏想问:“陈清野说,他要做第一个……那么你呢,你想做第几个?”
陈敬洲的身体动了动,像是要退开。
许迎的两只脚踝立即交缠在一起,牢牢圈紧了他!
他高挺的鼻骨上有薄薄的汗,在厨房明亮灯光的笼罩下,像铺了一层金粉,闪烁着野性的光芒。
男人在这种时候,总是充满了吸引力的。
陈敬洲垂眼看她,声线喑哑:“别说胡话。”
他有些过分的冷静了。
言辞之间除了稍显沉重的呼吸,竟再听不出任何情绪,说道:“不会发生那样的事。”
许迎喉咙吞咽了一下,心有不甘:“陈…!”
想说的话,被他来势汹汹压下的吻彻底吞没。
同时,继续了先前没做完的事!
不久前那跌于谷底的错觉,又在这转瞬之间,重新被他抛上了云端。
许迎咬了他一口,顿时连手指尖都在发麻。
陈敬洲双手撑在桌边,时而慢条斯理、时而势如破竹……
他细细端详着,她脸上每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。
数十秒后,皱了皱眉头,嗓音温吞又暧昧:“你咬的太紧了,疼。”
这句话还是用粤语讲出来的,沙哑性感的要人命。
许迎整个人都湿淋淋的,长发粘在脖颈上,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美。
让人心中破坏欲陡升。
陈敬洲嘴角微挑。
大约是男人在这二三事上的征服心理,这一刻得到了极大满足,所以心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