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他寻到瓠湖,说能找到一个朋友帮我脱困,还掉当年欠下的情,我们还打了一个赌,你若是能察觉瓠湖秘密,我便与你见面。”
徐源长一口饮尽盏中酒,有些麻烦是自找的,交友不慎他认了,接着问道:“你手头的阵法书籍和大量资源材料,都是老黎留给你的?”
他空间内收藏的阵书,没有太多高级货,乌鸦送了他差不多一房间的书籍、玉简。
好些是用虫书云篆所写,晦涩难懂,言简意赅,是极早的古籍。
他花费大量时间啃书,要不然他不可能在短短五年时间内,破阵水平突飞猛进,达到能够尝试破解五阶阵法地步。
“他说留给你,托我转交而已。”
乌鸦说得有所保留,又道:“你那个侄儿又来了,还带来两个六阶修士和一个瞎子寻你,你要不与他们打声招呼?”
“算了,不用理会他们,等我破掉镇压大阵自会出去。”
徐源长拒绝了乌鸦的不怀“好意”,他留在外面的化身傀儡,和两个豆兵,早就被乌鸦全部请进了湖底,继续问道:“楚道友你在此地待了五千多年,困惑神台又是你的本命宝物,没有尝试着一点一点破阵?”
以他的想法,困在此地几千年,就是一头猪都学会了破阵。
神通广大的乌鸦不可能甘心坐以待毙。
“‘医不自医,坐困愁城’,有甚么好奇怪的?”
乌鸦声音提高两分,道:“当年布阵的仙道大能说过,‘除非云蠡泽水干,否则困惑不破’,我有什么办法,只有慢慢熬着,当年的一千五百里湖水,被我慢慢地熬到了八百里。”
他所说的云蠡泽,是瓠湖的古称。
徐源长陷入沉思之中,要将湖水熬干,或许是一条路子?
但是乌鸦的态度,始终让他觉着像事不关己,不太着急的样子呢?
瓠湖夕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