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徐胜天逃婚出走大半年,都不敢回家过年,怕挨竹扫帚打。
古云珠稍有些局促,直到道长将站她边上的年轻人叫出亭子,再次伸手相请,才拘谨坐下说话。
“艾婆婆身体可还硬朗?”
“家祖母以前经常念您的好,去年秋天已经过世。”
古云珠眼神有一丝黯淡伤怀,从袖内拿出一块纤薄白玉佩,以证实自己身份。
徐源长微微欠身,说一句“节哀”,伸手接过玉佩,是他当年所赠祈福玉佩,将玉佩还回给少女,问道:“你现今在何处修行?”
“回道长,晚辈目前在家劳作兼顾修行。”
古云珠收起玉佩,低声道:“我八岁时候,家祖母送我上出云山检测资质,留在出云观外院修道三年,因没有寻到气感,家祖母接我下山,又送去临平书院,通过考核学儒。
“三年仍然没能过关,年岁也大了,便留在家里与家祖母学些请神、过阴、看相等杂术。
“去年误打误撞迈进修行门槛,家祖母过世后托梦给我,让我来百林谷,相借以前赠送与您的那本古书一阅,我去年到今年来过两趟,听说您外出未回,一直耽误到今天才见到您。”
徐源长微微摇头道:“根基不扎实,没有入门之前,儒道不宜杂学。”
目光掠过少女发髻插着的一枚暗红竹簪子。
也终于明白少女身上的不同气质,是与所学家传神道有关,难怪气息微弱且不纯。
古云珠脸上露出一丝复杂,回道:“晚辈以前看的书少,不懂其中道理,家祖母亦是一番好心,便对临平书院隐瞒了我在出云观修道的经历。”
眼角余光瞥一眼亭外对她打量不停的年轻男子。
徐源长没有再多问,从戒指空间单独一片区域的书架上,拿出艾婆婆送的《洞神浮华经》,放到少女面前的树桌上,道:“作为前辈,这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