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容很勉强,这是出事了。
他抢在蒙一一前头纵跃上岩山,看到南文修站在树下默默垂泪,眼眶顿时红了,心头空落落的难受,他早已经不会哭。
“南文修,木头呢?木头怎么了……”
蒙一一跑过去,嘴巴已经瘪了,扯着南文修的胳膊使劲摇晃,眼中充满泪水。
“他死了,昨天……”
南文修呜咽着告诉坏消息。
伤心欲绝的蒙一一,哇哇大哭,悲哀响彻在千岩渡上空。
西边湖水拍打山脚岩礁,发出阵阵沧桑涛声。
冬日湖风,冰寒刮骨。
蒙采芹上前将哭得很凶的小侄女抱去背风处,与柳纤风一起细声宽抚、劝慰。
徐源长拍了拍曾山郎,示意他开导同样伤心的南文修。
宋叔潜朝着一望无际的大湖,吐出一口憋闷之气,道:“昨天上午,我们经过一处山谷时候,发现有两名修士朝我们飞来,瞧着来意不善,便停下来戒备,哪料到二十丈外的地下潜藏了贼子,直接偷袭两个孩子……”
随着两人的述说,徐源长听到一个几乎如出一辙的故事。
相同的手段,截然不同的结果,一击得手便走人。
确信是同一伙杀手势力所为。
徐源长也简单讲述昨天的遇袭遭遇,听得宋、南两人苦笑不已,他们这组到底还是差了一个人手。
交谈过后,三人对着无涯湖沉默良久,想着各自心思。
南宝林突然传音道:“徐兄弟,你劝一劝老宋,他看护任务失败,不打算跟着咱们走下去,想回转大宁,这次事情……唉,谁也不想发生。”
他和宋叔潜多年朋友,已经生出微妙隔阂。
徐源长微微点头,待南宝林走开,传音道:“宋兄,你还不能回去。”
宋叔潜神色稍显痛苦,衣袍被湖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