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愉快的定了下来。
谁叫他厚颜无耻得意忘形,取一个引起公愤占大家便宜的绰号?
机会只有一次。
失不再来,悔之晚矣。
燕玉寒想给自个取一个“穿云燕”的敞亮大气绰号,因为输了赌局,所以无可厚非叫他“麻雀”,连“燕子”都不是,气得他牙痒痒的,又无可奈何。
施望尘和赵均各输了一场。
过年期间,各自替老大打理七天客栈,每天与账本算盘为伍,哪里都不能去。
这是一场杀敌一千,自损一千的惨烈赌局。
赢家在赌桌之外笑看风起云涌。
徐源长弱弱问一句:“可以……不取绰号吗?”
太吓人了。
他此时觉着客栈不是家,是深不见底的黑店,阴森森的择人而噬。
“不行!”
众口一词,整整齐齐,呲牙裂嘴。
齐行善笑而不语。
小菜鸟,你拳头不硬,打不过老大,还敢不遵守老大定下来的规矩?
徐源长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败下阵来。
他目前还没资格取绰号。
当然都是老大一句话的事情,可惜老大在这方面不是善茬,霸道得很不像女人。
何述堂不愧有山匪之称,神经粗壮堪比麻绳。
不过片刻,他便从绰号风波受到的沉重打击中恢复过来,又嘻嘻哈哈闹腾,取笑燕玉寒是个灰“麻雀”,还想学凤凰飞,枉费心机,比山匪还不如。
气得燕玉寒差点要割袍断义与之决斗。
离晚上请客时间还早,各有各的事情忙,慢慢散去。
何述堂、燕玉寒带着徐源长走进同一条街上的道宫,两人轻车熟路,转到东北角落一栋院子前,大门敞开着,有淡淡的烟火炭味飘出。
走进院子,和迎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