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多日,当真就没想过要为她思虑半分?”
祁砚被质问得一愣,片刻后才十分无奈道:“她素来很省心,无须我……”
“她省心你便放心了?你便是这般为人夫的?”
谢蕴气不打一处来,可终究是没有立场指责祁砚,只能转身往回走:“大人请吧,恕不远送。”
可回去后她却是越想越憋闷,犹豫片刻还是站了起来,虽说是旁人的事,可起因却在自己,她得再去见见井若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