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学好气又好笑,又有些心酸,这是经历的第二次死亡威胁,他今年也不过十八岁。
“好了。”他拍了拍上官月的肩头,“你赶快回去吧,什么也别想了,有我呢。”
那边侍从过来低声说“公主知道驸马回来了。”
上官学便不再多留,对上官月摆手:“我先进去了。”又分出几个侍从,“你们送他回去。”
侍从们应声是,上官月也不再多说,对上官学一礼,看着他在侍从的簇拥下进了公主府。
打开的府门关上,门前只余下灯火摇曳。
上官月站在夜色暗处未动。
“公子….”一个侍从不解,低声提醒。
上官月看着公主府的大门笑了笑,他如果真是驸马的儿子多好啊。
但他不是。
他是无情无义的皇室子弟。
他劝上官学要等一等,不要跟皇帝表明他的真实身份,实际上他的确是要等一等,但不是在驸马身边等一等了。
相比于皇帝,公主才是他最大的机会。
他垂下视线。
“走吧。”
……
……
下了第一场雪后,天就越来越冷。
庄篱坐在书桌前,春月将一个脚炉塞过来。
“少夫人写字别坐太久。”她叮嘱说。
庄篱说声知道了。
那边收拾书架的春红春香叽叽咯咯笑。
春月呵斥她们:“少夫人要写字了。”
春红春香两人笑着过来。
“少夫人,这个你真留着呢。”春红手里捧着一个盒子,里面摆着一支莲藕。
春月愣了愣,旋即想起来了,当初少夫人用荷花苞做干花,春红笑问莲藕能不能做成摆件,少夫人说能,春红就真挖了一块莲藕,然后花园的仆妇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