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公主,眼泪滑落。
“姑母。”他声音低低唤。
金玉公主一怔,怒斥:“你喊什么!”
上官月看着她:“我是李余,该喊您一声姑母。”
李余?金玉公主一时茫然,想不起这个名字是谁,耳边听的声音传来。
“我生在八月十五,皇祖父赐小名月,我母亲说月满则亏,给我起名为余。”
“我每年生辰,姑母都会送一个赤金月盘,直到四岁那年…..”
太子是有一个孩子。
父皇也很喜欢这个嫡长孙,赐了小名。
太子势盛,这个孩子过生辰,她当然要精心相待,每年送足够表现诚意的,又能讨父皇欢喜的月亮金盘。
直到太子出事。
太子不再是太子,一家子也都死了,她不用再为一个小孩子恭祝生辰了。
余。
李余。
金玉公主只觉得两耳嗡嗡,指着上官月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大胆,大胆,敢假冒皇室!”
“驸马呢?这就是驸马想出的新把戏吗?”
“把上官学给我押过来!”
“你们两个真是活腻了!”
金玉公主怒声在厅内回荡。
从说出李余这个名字后,上官月虽然还跪着,但没有先前那么卑微。
看着发怒的金玉公主,他也没有惶恐,只苦笑一下:“公主,假冒其他皇室皇亲也罢,谁会假冒废太子这一脉啊,贬为庶人,挫骨扬灰,沾上了死路一条。”
“也难说,你们父子想与我攀亲想疯了。”金玉公主冷笑,“就算是死路一条,也要跟我攀上关系。”
上官月没说话,从腰里解下提前打湿的绢帕,擦拭自己的脸。
擦脸做什么?是这张脸做了伪装,并不像上官驸马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