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找着了吗?”
“没有,我们怀疑是你儿子,他们人呢?”
公安脸色古怪。
屋内只有刘海忠和二大妈,刘光天和刘光福不知道跑哪去了。
刘海忠眉心狂跳,想起两个儿子往花生米放泻药,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意识到真有可能是自家人做的,他着急了。
两个儿子工作还没有着落,要是戴上银手镯,进去吃几天牢饭,以后还怎么找工作和媳妇。
他想和派出所的人说,不准备追究责任,但这么做,等于承认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干的。
公安又问了一些问题,基本断定是刘光天兄弟犯案。
他们也派人去冉秋叶家询问,李寒衣昨晚确实在那边,上午才走的,邻居也可以作证。
后来找到刘光天兄弟,经过审问,两人承认是他们打的刘海忠。
作案原因竟是为了报复,前几天刘光福脑袋开瓢,新仇旧恨一起爆发,两人趁阎家办酒席,将人给打了。
本来以为昨晚人多,不会查到他们,结果还是没躲过一劫。
刘海忠去派出所求情,不追究责任。
这个年代极为看重名声,档案里有记录,工作不好找,而且如果被拘留,传出去也不好听。
老子打儿子,儿子报复老子,这事情本来就挺扯的,派出所教育了父子三人,也就放人了,一时间,刘家成了四合院笑话。
李寒衣看得咂舌,父慈子孝感人,不得不说刘光天兄弟是真能忍,刘光福被开瓢,都过去几天才下手,而且选时机挺好的,就是运气不太好。
他在看书打发时间的时候,阎埠贵两口子上门,果盘已经放到耳房改装的书房内,李寒衣也就让他们进门。
“哎呀,李寒衣,你这装修讲究,难怪冉老师说你文艺。”
“三大爷,你们有话就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