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到这档子事,在她习惯性认知里,修士种类的划分是:强者和弱者。
她不排斥男女之事,也不曾感兴趣过,毕竟这世界上能有什么人能比刀还好玩啊?
再说这一屋子酒囊饭袋身上浊气极重,倒也没必要忍辱负重到这种地步。
“文江姬莫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,为何不向永安君行礼?”一名美妓笑问道。
她的语气很平和,不是刁难,甚至都算不上质问。
师玄璎盯着首座的永安君瞿山,点了一下头,算是打过招呼了。
她垂着手,袖中簪子滑落手中,一旦情况不对,随时可以劫持瞿山。
瞿山眯起眼睛:“你不像文江公主,你是谁?”
“我的确不是陈文江。”师玄璎话音未落猛然闪身上前,一把抓住瞿山的头发,发簪抵在他脖颈上,“有人花钱要你的命,不过,我改主意了,你能花四千金买一个人,再拿出万金不难吧?”
师玄璎索性顺着他的话,给自己编了一个新身份。
反正在这个世界里,杀手和奴隶都可能随时会死,没有多大差别,杀手好歹还自由一点。
师玄璎当了几百年的刀宗宗主,很擅长刀口舔血,却绝对不擅长卑躬屈膝。
“你跟我走,让人准备好万金送到北城外。”师玄璎威胁道。
起初,瞿山只觉得有趣,然而当发簪毫不犹豫地刺破皮肉之时,他脸色骤变,眼底尽是杀意:“照她说的话去做。”
瞿山暗做手势,命暗卫射杀师玄璎。
师玄璎冷笑着将簪子又戳进一节:“藏在树上、房顶、院墙后的老鼠们也救不了你,老实点吧,簪子再进去半寸,你可就要血溅当场了。”
瞿山不确定她是不是虚张声势,暗卫们却心中骇然。
她能分辨暗卫方位,所以挟持的时候,总是能够把自己的要害隐藏在瞿山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