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恐怖!”
他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。
吴安听着,也没打断老麦说话,等老麦停下来,他这才说道:“那这样……航宇,你跟我走。”
“用绳子绑在礁石上。”
“咱们约定好,每隔两分钟我和阿青就冒头一次,要是没冒头,你就拉绳子。”
老麦说的没错。
在潮水里撬鮑鱼,危险系数很高。
可让他就这么放弃,和“入宝山而空手而归”差不多,他怎么可能愿意呢。
绳子船上有,好几百米呢。
而且结实耐用。
麦航宇点头答应下来。
他和老麦不一样,他能上船,那是以“帮工”的身份来的,是拿工资的,吴安这个老板发话,他得听。
老麦还是不放心,说要跟着看看。
吴安没说什么。
四人先上岛。
这时候潮水还在退,吴安往下走,海水已经没有再淹没胸口,下降了一点,但也不多。
和他预估的差不多,即便是潮水下到潮底,恐怕也就只有一点点的鲍鱼显露出来。
那肯定不够的。
他发现潜水服也能加运气值,还有铲刀。
鲍鱼和将军帽差不多,都需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铲铲下或将其掀,否则即使砸碎它的壳也休想把它取下来。
这是因为鲍鱼的肉足附着力相当惊人。
这也很正常。
倒不是防备着什么,而是因为海流湍急,鲍鱼必须以较大的吸附力吸附在礁石上。
如果第一次没有把鮑鱼铲下来,那么就没必要去铲第二下。
不然。
即便是你把鮑鱼壳干下来,肉还会附着在礁石上。
一番折腾,吴安和阿青俩人准备就绪,一左一右的走进海水之中,在老麦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