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”
马氏这时也瞅见了徐达背上的伤,也不禁两眼湿润起来:“义父怎么打这样狠!”
“这还是郭天爵求了情,减了数的。”
朱元璋回道。
“咱可不会领他的情,谁知道他们是唱的哪一出。”
徐达这时呵呵笑说道。
接着。
徐达又切齿说道:“不过,咱倒是没想到,那些小人会来颠倒黑白这一招,硬生生把我们诬告成了求利贪财的无耻之徒。”
徐达说后就回头看向给自己擦拭血迹的朱元璋:“上位,我们也不能就只是忍着,还是该想想办法,毕竟就算大帅不会杀了咱们,可保不齐底下的人下黑手,我亲眼看见他们在打我的时候,把涂药的木棍换成了没涂药的,明显因为见挨打的是咱,也就没有想打死,而是想留咱一条命,让咱好感激他们郭家人呢!”
“能有什么办法!”
“反正章先生说对了,即便父帅靠得住,那些在元廷做过大官的小人靠不住,他们明显是恨不得真要了咱的命!”
“咱现在都有些后悔没跟他章先生一起出去了,但咱也是因为想到很多弟兄估计也不想跟咱出去,毕竟有的也在滁州安了家。”
朱元璋说道。
徐达笑道:“也跟嫂子有关吗,毕竟嫂子怀了孕,然后又好不容易与你团聚了。”
正在拿帕子汲热水的马氏听后怔了片刻,看看朱元璋出神。
朱元璋没有否认,只从马氏手里接过了帕子,对徐达说道:“你这家伙,挨了六十棍棒都还不老实。”
徐达微微一笑,说道:“章先生不是给上位你留了联系的地址吗,上位不妨给章先生去信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,他既然能猜到那些家伙坏的狠,想必也不会不替上位想对策。”
“何况,滁州的新政也有他的心血,尤其是这养济院,上位要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