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坐在任谦德面前一石凳旁边,拿出一沓写满内容的纸片来,且抽出一张纸片来看着说:“你说你,知道咱跟章先生给寒士发粮食后,吼你身边的侍女干什么?”
“你那些侍女有什么错?”
朱元璋接着又问了任谦德一句,然后把这张纸片丢在了任谦德面前。
随后。
朱元璋又拿起一张纸片来,看后就瞅了任谦德一眼:“你在看了章先生的养济院回来竟然还摔花瓶,把李梦庚和郭景祥吓得差点都没了魂。”
“你摔花瓶干什么?”
“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暴躁?”
朱元璋问起任谦德来,往上挑眼。
“还想借炒粮要章先生的命!”
“啧啧!”
“你们什么仇什么怨啊!”
过了一会儿后。
朱元璋乍舌起来,看着手里的一张纸片,然后又看向任谦德问:“你们不就是想炒低粮价,趁机想低价赚走咱发给义军的粮饷,顺便乱咱军心嘛,然后被章先生防备到了而已,干嘛那么恨他呢?“
“粮食亏卖了一部分就亏卖了嘛,有什么大不了,你们又不缺粮,不会就要因此饿死,就算因此没有饭吃,也可以直接来找咱,咱肯定不会让你们饿死的,干嘛起杀心呢。”
说着。
朱元璋就好整以暇地问任谦德:“你知不知道,咱在章先生身上花了多少银子,你要是要了他的命,你让咱的银子不是白花了吗?”
“你呀!”
“你呀!”
“你因为咱是个黔首出身瞧不起咱就算了,干嘛还要坑咱的银子。”
“咱跟你有什么大仇?”
“你知不知道咱最舍不得银子白花了,别说银子,就是一块饼子,咱都恨不得掰成两瓣,留作两顿吃。”
朱元璋忍不住起身指着任谦德说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