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的手落在观宁有些僵硬的腿上,安抚的拍了拍,这才继续说:
“以你的习惯,大概是只说了一半。算者应劫是真的,但猫儿大约不是为了我。”
“那是为了谁。”察觉到南棠的动作,童竺后退了些,骨骼与细链摩擦出声响,但他却仿佛没有痛觉。
“还是那句话,所有符合逻辑的都是可预见的。你既然热衷复刻痛苦剧本,就不会局限于人界。
天族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逼迫你,折磨你,打着众生的旗号利用你舍弃你,当相似的场景出现,你也会将我代入到对立角色重新考核。”
南棠看上去有些无奈:“还真是很严格呢,哪怕只有一个眼神,也会全盘否定我。”
“没有否定……”童竺的嘴唇动了动,可南棠没有听见。
“什么?”她略一皱眉,童竺却不再重复,只问道:“这和我为了谁有什么关系?”
“所以是真的在考核啊……”南棠轻轻叹了口气:“你还真是玩不够呢。”
“姐姐在套我的话吗?”童竺抿了抿唇:“是又如何,性命押出去,不能验验吗?”
“当然可以,可惜你不是因为性命不得不验证。而是为了验一个执念,押上性命。”
南棠深吸口气:“与人性相比,验神性大概更复杂些。你很有耐心,起码在今天之前我没察觉到一点苗头。”
童竺的死死咬着嘴唇,等南棠继续说下去。
“虽然得出的结果我不太能理解,但……你验证什么就是期待什么,期待什么就是为了什么。
从我不准备按天谕行事起,宁可应劫也要助我便是钓鱼的饵,你拿性命当祭品,想看我如何在众生和你之间取舍。你一边带着我会放任你死去的答案,一边又期待我与天族有所不同。”
南棠看着他,没有愤怒,没有痛苦,只平静的说:
“你确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