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忍不住心疼。
男人张张嘴,却剧烈的咳嗽起来。他小心的和南棠拉开距离,仿佛生怕身上的血污,脏了眼前清灵的人。
“……主人,观宁有异心。”暗一艰难说出一句,话音刚落,屋里气氛一窒。
暗一似是不觉,他生生咽下了咳出来的血,一字一句说道:“暗一深知辜负主人信任,但暗一不曾判主,我可以再回……再回暗营!刑法我可以一样一样熬过去,求主人信我,观宁当真有异心,主人派人去查……若是诬告,暗一以死谢罪……”
他再说不下去,暗一知道,这绝不是攀扯观宁的好时机,观宁同主人自小长大,又是主人房中人,远比他亲厚得多。
自己刚因护主不力被罚回了暗营,能活着出来已经是主人大恩,他熬过的那点刑罚,该是远不足平主人疑心的。
“如何得知?”南棠问。
“回主人,属下昏迷前,瞥见一刺客斗笠下,眉心一点红痣。”暗一回道。
“可有旁人同见?”南棠扬声问。
屋中寂静,堂下所跪鬼面暗卫无一人言。半晌,为首的暗卫才开口:“回主人,属下等一心捉拿刺客,并未注意。但暗一眼力过人,该是不会看错。”.?
“该是……”南棠重复一声。静静看向暗一,“那就是只你一人看见了。”
“是。”暗一回道。
南棠笑笑,“你很有意思啊。”她仔仔细细打量面前的男人:“你可知,此时见我会惹我厌烦?”
“知道。属下……一身血污惊扰主人罪该万死,但属下不得不见。”
“那你可知,你的话,我一个字都不会信?”南棠继续问。
暗一的眼神有一瞬的难堪,紧接着翻涌上来的是说不清的情感。他咳了咳:“知道……但属下不能不说。”
纵使主人不信,也该能提个醒,为了这声提醒,是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