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中并没有见过她。”

曲侍卫刚想说些什么，牢房中的女子听到了说话的声音。

她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群人，声音带着颤音：“小夜子！”

“大胆！”

曲侍卫暴呵一声，这个名字可是只有女帝才叫过。

秦夜按住她的臂膀，后者冷静下来却依旧不善的盯着她。

夜念星也有些不悦。

“你认识我？你叫什么名字？”秦夜道。

女人咬着嘴角点头，眼眶也在这一瞬变得红红的。

“你还记得小夜子吗？”女子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。

秦夜愣了一下，她不是在叫自己。

小夜子。

好像！

夜无名以前也有人这么叫她。

秦夜一惊，道：“你是那个小乞丐，爽儿姑娘？”

爽儿重重地点下脑袋，眼眶的泪珠也蹦跶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