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尧弯身，近距离瞅着他，抬起手拍拍老人的脸，“来，再笑一个？”

老人：……

突然打了个冷战，脸色巨变。

“咦？”

肖尧微愣，伸出一根手指，碰了碰老人的脸。

“不是，你们这些大人物们，为什么一个个都这样？”

他从老人的脸上撕下一张硅胶面具，嘲讽，“不用替身能不能死？”

记得上一个和他玩替身的，是一名军火商。

现在，又特么出现一个和他玩替身的。

真正的德州会会长，在什么地方？

砰。

一把大型的手枪出现在肖尧手中。

一枪爆了眼前之人的头。

“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藏在里面？”

肖尧看向一面墙壁，眼神戏谑。

“你是想和爸爸玩躲猫猫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