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,毛长史……还有……”。
烦了兄妹端着菜走进来,一看众人神色就知道怎么回事,怒道:“勇子!你就不能少说两句!”。
“来来来!吃酒!吃酒!”。
有了李相支持,淮西沙盘重新开始制作,表弟对于比例尺的运用已经很是纯熟,烦了手上的活儿不行,只配在旁边出出主意。
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查阅资料和看以往的奏折,仿佛又回到了当初,大唐对他太陌生了,他必须快点了解这里,朝廷,皇家,宦官,方镇,豪强,百姓,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利益纠葛,在搞清楚之前,他不敢随便插手。
闲暇时就给表弟讲故事,其实李恒一点不笨,就是惯坏了性子太跳脱,忍受不了背那些之乎者也,换成讲故事的方式更适合他。
虽然朝廷对淮西早有布置,淮西周围也没有毗邻的藩镇盟友,可战事进展依旧缓慢,大仗没打,小仗不断,今日胜明天败,还在互相试探阶段,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大的战果。
这倒也在预料之中,别看淮西只有三州之地,可所有人都知道不好打,德宗时曾发十七道兵马围攻淮西,最终损兵折将无功而返,只能让吴氏继续干节度使,足以证明这块骨头有多难啃。
吴氏经营淮西三十多年,两代人只知吴氏而不知有大唐,他们会拼死防守本土,靠现有的三路兵马,烦了认为几乎不可能得胜。
十月初六,军情传来,吴元济一支兵马竟然冲到了东都附近,而成德淄青两镇趁机大肆鼓噪,声称朝廷若继续威逼吴元济,他们就要起兵清君侧,一时间朝野震动。
朝堂之上再次开始争吵,翰林学士钱徽,萧俯等人力主退兵,认为朝廷并没做好准备,现在强行攻打淮西等于捅马蜂窝,会导致天下大乱。
武元衡和裴度则要求坚决征讨,绝对不能退兵,否则藩镇将更加猖狂,导致更没法收拾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