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不能养活人口的时候,唯一的选择就是发动战争。
烦了道:“没有别的办法,今年多整修水渠,来年咱们要多种一屯地,无论怎样,粮食越多越好”。
一屯地也就是五千亩,烦了的意思是来年要多耕种一半土地,陆远皱眉道:“咱们人手不够,总共就这些人,加上辅兵也不够”。
民夫已经回家去了,城里就只有两个半营的正兵和一营辅兵,六百多俘人。百十个伤兵死了十来个,二十多个伤愈的归了烦了,再就是那些女人,林林总总的加一块一千八百来人。
仇治道:“辅兵不能去种地”。
烦了点头同意,疏勒总共就这点人马,无论如何不能再少了。
“再等等吧,看看二丫那边有没有消息”。
布啤如带来的人数目不对,他一直坚定认为还有不少人散落野外,正兵把周围都跑遍了却没找到,他特意刻的石碑放于各处,本期望能能有人来投奔,可就是没人来。
陆远认为是不是他们已经绕路跑到野狐渡以南去了,或者自相残杀死光了,又或者在野外被冻死了。
烦了却认为不可能,那不是一两百人,而是几千人,不可能凭空消失掉,疏勒大战时到处是兵马斥候,他们跑不到南边去,北边和东边也不通,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西边的群山之中
疏勒城往西地势渐高,群山连绵数百里,直至终年积雪,那里便是葱岭(波斯人称之为平顶屋,翻译过来叫帕米尔)。
沿山间古道一直向西,翻越葱岭可到达一处盆地,那里有个小国在汉代时叫大宛,大唐曾在那设都督府,天宝三年时改国号为宁远国,还迎娶了一位宗室公主。
不管是都督府还是宁远国,名义上都归安西统属,实际则是羁糜州,没有唐军长期驻扎,安史之乱后大唐无力顾及,那里逐渐成为混乱之地,据说已被吐蕃征服。(费尔干纳盆地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