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惊。
我点了点头。
“唉——”他轻轻叹了口气,“成为受诫者很痛苦的,训诫带来的折磨,会永远陪伴一生。”
话虽如此,可我在白朗的身上却看不到任何饱受摧残的迹象。
白朗的目光落在了王凌羽的身上,他打量了女生片刻。“孩子,你是这次的圣人吗?”
凌羽点点头,“大家都这么说的。”
白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可惜。
“多好的孩子啊……”他喃喃自语着,然后抬头看了看我,又看向王凌羽,“今天是第几天?”
“第一天。”
“你叫什么?孩子?”白朗往她那边挪了挪。
“王凌羽。”
“谁给你起的名字?”
王凌羽那天真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伤感的神色,她眼眉低垂,盯着自己的双脚看了半天。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白朗身体再次坐正,朝着王凌羽摊开手掌。
“让叔叔看看手。”
王凌羽微微点头,努力把手从袖子中抽出来,放在白朗的大手上。
男人盯着那稚嫩无比的手背,仔细地盯了一会儿,然后慢慢放回。
“七天的时间很长的,很漫长的。”白朗语重心长地说道,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王凌羽的白发。
王凌羽不知道白朗是什么意思,她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,看着他。
白朗叹了口气,转过来看着我们。
“你说,我儿子白夜是受诫者,跟我有没有关系?”
“你是指遗传?”我眉头一挑,先前并没有往这方面考虑。
“嗯,遗传。”白朗忽然笑了一下,“这倒是涉及我的专业领域了。”
白朗的手指在转椅的扶手上有节奏地点着,沉思,思考着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