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反倒是又加快了速度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我心中暗道,向前伸出手去,眼看就要把那人的衣领抓在手里,谁知道他蹭地一下消失了!
我一个急刹车,差点随着他掉到下方的巷子里。
那个人从墙壁上距离狭窄的假阳台上快速下降,完全依靠双手的力量扒在栏杆上。
我左看看,右看看,周围全是屋顶,没有明显下到巷子里的路。
“该死。”
我看准了下方的阳台,纵身一跃,双腿准确地站在栏杆上,但因为重心不稳,身体向后仰倒,我动作夸张地甩开手臂,尽力调整重心可最终还是摔了下去。
绷!
拦在两面墙壁中间的晾衣绳被我崩断,我似乎裹着居民家的被单,蹭着墙壁一路狼狈地摔了下来。
我甚至先于那人落了地~
“别跑!”
趁着我从晾衣绳和各种衣服中挣脱的时间,那人朝着巷口跑去。
我从地上爬起,紧跟在后面。
谁知道下一秒古怪的一幕出现了。
一辆黑色的铃木,廉价民用车出现在巷口,就像劫匪的同伙一样冒了出来。
那人拉开车门,钻了进去,一脚油门消失在我的眼前。
我匆忙跑了出去,只能看见那车的尾灯。
吱吱吱——
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音从坡上的拐角处传出,一辆1963年款林肯大陆甩着车尾窜了出来,宋以沐一手端着那支银色步枪,一手扶着座椅靠背,没等站稳就举起步枪。
她咬着牙,扣动扳机。
咻!
我打了个冷战,只感觉什么东西从我脸颊边上飞快地划了过去。
“该死!”师姐骂道,狠狠地捶在车子的靠背上。
“诶,这我车!”桑切斯急忙去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