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,从兜里掏出那冰凉洁白的骨笛,放在手中。
雪海燕站在避风的石头后面,一只眼睛闭着,另一只眼睛睁开,一动不动地盯着我。
它在看什么,看一个人类?它知道我是人类吗?或者是一只没有羽毛的怪鸟,现在这只怪鸟站在高处,它是要借着风飞起来吗?
“冬天这么冷,你是怎么活下来的?”我看着那小家伙,情不自禁地问道,然后扯了扯大衣,再裹得紧一点。
我从兜里拿出手机,试着给爸妈打电话。
空号。
现在,所有人都不在了,至少是我认识的所有人。
我转而看向自己的手臂,那上面光滑平整,可我分明记得,我的身上被火焰烧伤来着……
“这一切都不是真的。”我在心里这样说服这里,然后把骨笛压在心口。
跳了下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