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手,伐诃巴难顺势飞出,在我们眼前越变越大,圆环的另外一边,是地球。
龙河在眼前缓缓流淌着,河岸平平淡淡,没有风吹草动,也没有重重迷雾,有的只是那鲜艳的彼岸花,在干枯的河床上尽力盛开着。
“回来了。”我叹了口气,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,昏昏沉沉地被送上担架,看着救护车里面的灯光,不知道是昏睡,还是昏迷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什么意思?”
我站在草地上,帝熵在我的面前,我没有任何遮掩地质问着她。
“你为什么要让我们进入那扇门?”我看着帝熵,她的脸上依旧平静,没有任何变化,只是站在面前,注视着我。
“那家伙的眼睛不就在门里面吗,你都看到了,为什么不杀了他?”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去,我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“像这样发泄一下,你会好受些吗?”等我问完,帝熵才开口,声音温柔的说道。
“不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这样只会更难受。”
事情已经发生了,与祟神的赌局,似乎也没了回旋的余地,难不成真的就要按照祟神的规则,“玩”这盘诡异的国际象棋?
可是,棋盘呢?
祟神说棋盘已经布好,在哪儿?
脑袋里面一点头绪都没有,混乱得像是一团浆糊僵在头颅里面。
“祟神是杀不死的,我尝试过千次万次,它总是能在灭绝之后重新生长。”帝熵叹了口气。
“那我这么做岂不是没有意义?”我再也支撑不住,一屁股摔在草地上,索性坐下,“它要张小禄,就给它好了。”
“把北落师门b最后的孩子和伐诃巴难交给祟神?”帝熵摇了摇头,“那么,这两个世界,千代万代的人所做的努力,都会白费。”
“祟神要她做什么?”
“找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