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一端还沾着些微粉红色的口红。
我毫不犹豫地把嘴巴凑了上去。
“咦~惹。”师姐发出了嫌弃地怪叫。
“我都不嫌弃你。”我打趣道,看着师姐那有趣的表情,忽然有些晃神。
“少来。”
“冰咖啡吗?”
师姐点了点头,“上次喝过的,味道还不错。”
汽车发动,朝着城区外面驶去。
目的地是北京外面的一个观鸟的好地方,深秋时节,各种鸟儿该飞走的还没飞,该留下的刚停下,各种各样的鸟儿,吸引了太多太多人的目光。
自然也有我们。
我们站在公路桥上,看向桥下以及远处的滩涂。
桥上坐满了人,我和师姐好不容易找到一处能够下脚的空隙。
“哈,好多人。”师姐扒着栏杆往滩涂上看去,滩涂上落满了各种各样的鸟,白色的、灰色的、褐色的、颜色很多的,我和师姐站在这里,尽管一只鸟的名字都叫不出来,但并不会影响我们的热情。
周围坐着很多大叔,他们拿着长枪短炮,坐在折叠的板凳上,打着或不打遮阳伞,盯着镜头,一会儿又抬起头看鸟。
那场面很夸张,一整条大桥上面坐满了人,人手一个将近一米长的镜头。
就像是一艘装满了大炮筒的海盗船。
而我和师姐呢?一人拿着一个手机,偶尔拍一拍,更多的时候只是用肉眼看,虽然看不到更为精细的景象,但当一整片鸟儿哗啦啦飞起来之后,还是很壮观的。
师姐看着鸟儿在天上飞翔,她一言不发,双手靠在栏杆上,安静地看着这一切。
一只翅膀强壮的白鹭从滩涂飞向远处的土山之后,我的目光跟着它移动,直至它消失在眼中。
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师姐的侧脸上。
微风吹动她的发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