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眼睛吧嘴巴埋进面包里面,想象着鲨鱼群撕咬一头死去的鲸鱼的样子,撕扯着面包。
不知不觉中,我流下了眼泪,眼泪混合着面包让味道变得十分奇怪。
我打开瓶塞,里面传来劣质白兰地的气味,我没有多想,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。
酒精的刺激带来强烈地灼烧感觉,一股火焰从我的喉咙进入身体,我的上半身如同燃烧一般。
海水带来的寒冷顿时被这一口白兰地驱散。
我缓了缓,觉得没有那么饥饿,但依旧很快将那一整块吐司吃完了。
我看着油纸上的面包渣,伸手将手指拢成一个箩筐的模样,把油纸兜起来,让所有的面包渣落在我的手里,足足一大口。
我在嘴里反复咀嚼着那些碎屑,试图将吐司的香味最大限度地留存在我的记忆里。
然后喝下第二口白兰地。
我活了过来。
这时候,鱼叉手醒了,或许是我狼吞虎咽的时候弄出了太大的动静,不小心惊醒了他。
“以实玛利,你手里面的是酒吗?”
我惊讶地看着他,点了点头,然后吧手里的白兰地递了出去。
他接过酒瓶,如同我刚才一样,看着它愣了两秒,然后将瓶口对上嘴巴。
“咕嘟——咕嘟——咕嘟……”只听见一串如同抽水机的声音传来,那还剩大半瓶酒水的小臂高的酒瓶瞬间就空了。
“哈——”他长出一口气,面色红润了起来,劣质酒水那浓烈的酒气随着他一边打嗝一边扑鼻而来。
“熬过来了。”他说道,“今早船长给我吃了特效药,果然很快见效了。”
“那可能是因为你是最可靠的鱼叉手,船长可舍不得你死。”
“哈,亚哈先生可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。”鱼叉手爽朗地笑了笑。
我看着他,不知道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