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女儿放下基地的工作。”他叹了口气。
我心中很是过意不去,因为我知道,这件事的根源,就是我提了那一句,如果我没有主张去北航找文件,就绝对不会出现意外。
“师父你别这么说,这件事都是因为我,去北航找文件,也是我的提议。”
老程摇了摇头,似乎仍旧深陷在自责之中无法自拔。
“师父,你知道后来是什么情况吗?”
他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找人问过了,因为当时基地找不到你们俩的信号,所以立即通知红箭去你们信号最后消失的地方找人。”
“信号?什么信号。”
“精神阈值监测装置,里面内置着信号发生器。”
我看了看胸口的水晶,没想到这小小的挂坠还有这样的功能!
老程借着说道:“当时发现你和小宋的时候,你俩抱在一起,出现在走廊的地板上,浑身结满了冰碴子。”
“在走廊?!”我立刻打断了老程。
“对,在走廊。”
不可能,这不可能,我脑袋瞬间嗡地一下涨了起来。
我分明记得,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,是在寒冷的档案室里,为什么最后,我和宋以沐却出现在了档案室外面的走廊?
我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况,在昏迷前的最后一秒,我似乎听见了一声鸟鸣?
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骨笛,那骨笛的羽毛依旧洁白坚韧、依旧美丽;我逐渐开始注意到,忽然之间闯入我生活的骨笛、诡异的位置移动、还有无数次在脑海中、梦中闪现的神灵,种种迹象,让我开始对手里的这个“不速之客”感到了一丝畏惧。
“我说啊……”
一个虚弱的声音打断了我和老程的对话。
宋以沐仍旧双眼紧闭,她在床上挪了挪身子,埋怨地对我们说道。
“照顾一下病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