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吗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！”

白渊撇了撇嘴，道：

“我这阳气这么重，和鬼可扯不上边。”

“阳气？”

张清道的眉头微皱，一副你在逗我的神情。

“呃……阳不阳再说……”

白渊也是知晓自己如今的情况，三道厉鬼之力汇聚于身，让他现在是比鬼更像鬼……

“就我这智商，也不像是什么鬼吧。”

“那可难说，据我所知，厉鬼等级一旦到了七咒，可就有了不弱于人的智商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白渊揉了揉头，

合着他是怎么都解释不了了？

“好了，我也懒得管你是人是鬼。”

张清道摆了摆手，接着道：

“你现在战斗力如何？”

“不太清楚，应该算是顶尖层次的四咒了吧。”

白渊面带着思考，有点不确定的说道。

“不清楚？”

张清道的眉头微皱，道：

“全力攻击我一下！”

“啊？”

“我看一下你的攻击强度，大概就能判断了。”

“行吧。”

白渊点了点头，接着道：

“老师，那你可要小心一点。”

“用全力就行了，你还能打伤我不成？”

张清道的神色淡然，

如果白渊是五咒顶尖，他还会重视一下，但四咒与他的差距就太过于巨大了。

此刻，白渊却是不管对方的想法，而是深吸了口气，体内的灵异力量随之涌动而出，

刹那间，

只见一道白色的厉鬼虚影出现，面色苍白，眼神死寂，散发着极致的阴冷气息，令人不寒而栗，

紧接着，又是一道如同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