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杨束那的安详,密室里气氛格外凝重。
往日围满一桌的面具人,今天只三个。
“我就说不能接!你们非要接!”戴着鸡面具的男人,情绪激动,面红耳赤,直接站了起来,冲对面的两人吼。
“狗五和熊七死了!死了!!!”
“我们也没想到柳眠早有准备。”戴着狐狸面具的女人,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。
“我们当中,怕是出了叛徒。”猴面具男声音冷沉。
“猪三呢?他怎么没过来?”
“不敢擅动,怕柳眠对他起疑心。”狐狸面具女开口道。
“现在怎么办!”狗面具男拍桌子,眼底是掩不住的惊悸,他如果不是跑的快,这会也被扎成了马蜂窝。
“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,你怨怪也没用。”猴面具男沉着声。
“永陵不能待了。”
“天一亮就走。”猴面具男眯着眼,不容人拒绝的道。
“要通知猪三?”狐狸面具女看向猴面具男。
“出去后你派人知会一声。”猴面具男盯着桌子,随口说道。
狐狸面具女垂下眸,眼神不受控的闪动。
“这是秋月蝉的解药,能管三个月。”猴面具男从怀里拿出瓷器,倒了两颗黑色的药丸出来。
“服下后就走吧。”
猴面具男声音不带感情,把药丸推向两人。
“五年的努力,全毁了!”鸡面具男不甘又愤怒,用力捏了捏药丸,一扯面具,扔进了嘴里。
狐狸面具女要温柔许多,她将面具往上抬了抬,手心握着药丸,送进了嘴里。
踢开椅子,鸡面具男就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猴面具男喊住他。
“为何狗五、熊七死了,你逃了出来?”
“什么意思?”鸡面具男拧紧了眉心,额头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