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家与我亲近,我开口,他们断不会拒绝。”
“回去收拾吧。”杨束端起茶水抿了口。
庄足两眨眨眼,懵逼了,柳眠叫他来,是瞧上了他?
他还以为……
镇定着走出屋,庄足两长松了一口气,里衣湿了一大片。
“公子。”老王不解,“就射个箭?不看看庄足两写的文章?试试他的深浅?”
杨束望向外面,缓缓开口,“那支箭,是故意偏的。”
“故意射偏?”老王皱眉,“他不想活了?”
杨束拿起庄足两射出去的箭矢,仔细端详,“他不敢把自己的箭术完全展露在我面前。”
“宁死都要藏着。”杨束手从箭头上擦过,“其背后,有大秘密。”
“怕是与武勋侯府有关,一旦暴露,庄足两一家都得死。”
“放在身边,才能摸出这个秘密。”
想到庄足两紧绷的身体,杨束微蹙眉,“也可能,与我有关。”
“若以为我是刻意试探,庄足两确实不敢射中笔杆。”
“刻意试探?”
“他为什么怕我试探?”
“因为哪件事?”
杨束眉心越拧越紧,“老王,盯住他,要隐秘,别让他发现。”
王应声,神情严肃。
……
“柳眠跟你说了什么?”
房宁就等在路口,一看到庄足两,立马走过去。
“柳百户让我去他身边做事。”庄足两看着房宁,表情慌乱,“姑爷,他那个人阴晴不定,你别把我给他。”
“我待在右家有七年了,虽无功劳,但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房宁打断庄足两,“回去收拾吧。”
“姑爷!”庄足两绝望喊。
房宁冷了脸,“现如今永陵谁敢得罪柳眠,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