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,一刀捅进他胸口。
连捅三刀,男人才停下。
蒋兴邦圆瞪着眼,愣愣看着胸口插着的短刀,没等他搞明白情况,身体就瘫软了下去。
另一边,蒋琒踹开蒋文郡的房门,里面浓重的药味,让他皱起眉。
“父亲。”蒋文郡脸色苍白,撑着床榻艰难起身,朝蒋琒行礼。
看着蒋文郡晃动的身体,蒋琒拧紧了眉,巴掌落不下去了。
“怎么这般虚弱,大夫没给你瞧?”蒋琒语气不耐。
“喝过药了,父亲来,是看我的吗?”蒋文郡抬起头,眼里有期盼。
蒋琒当即想起来到这的目的,沉了脸,“既能下榻,就随我去瞧瞧你大哥,跟他认错,求他……”
“父亲。”蒋文郡静静出声,“为何?”
“什么?”蒋琒不悦的看他。
“为何偏心,蒋兴邦是你的儿子,我便不是吗?”
蒋琒冷了眸,俯视体力不支坐在榻上的蒋文郡,“究竟是我偏心,还是你心术不正?”
“你若不嫉恨兴邦,行谋害之事,我会杖打你?”
“蒋家,何时缺过你的衣食,哪一样不是好的!”
“蒋文郡,我跟你说过多少次,不要贪心!你偏生出贪念!”
“如今的下场,是咎由自取!”
蒋文郡低低笑了,“你呀,从来看不见蒋兴邦的恶毒。”
“我以往不够安分?他又哪次拿我当弟弟,哪回不是欺压奚落。”
“我文武兼备,哪方面都胜过他,与其等他上位弄死我,还不如去争一争。”
“蝼蚁尚会求生,我又有什么错?”
“错的是你。”蒋文郡直视蒋琒,把心底最深处的话说了出来。
“满口胡言!”蒋琒呵斥,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知悔改!”
“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