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定是住在咱们这儿的时候,偷的库房。”
梁立敬听着小厮的话,瞳孔微缩。
库房的钱并没少,但他们,确确实实被人偷了,那钱,远比库房多。
“柳眠?”梁立敬眼睛眯了又眯,会是他干的?
想到柳眠在梁家的种种表现,梁立敬的怀疑越来越深,他看向管家,沉声吩咐:“先不去袁师爷那,柳眠的护卫虽能打,但也就三个。”
“加五百两,挑断那些人的手脚筋,把柳眠带到我面前。”
管家看着梁立敬,秒懂他的意思,头往下点。
……
都监司门口,杨束走向门役,客气开口:“烦请往里通传一声,就说柳眠前来报道。”
门役扫视了眼杨束,神情散漫倨傲,丢下句等着,就转身往里走。
杨束摩挲中指,嘴角微微勾起,这地方,和他了解的一样啊。
“老王,我其实脾气很好。”杨束望着前方,悠悠道。
“不怨公子,是他们坏。”老王往前走了走,坚定的站杨束。
杨束笑了,神态温和,“我把阳光带进去,他们就不坏了。”
“得遇公子,是他们修了几辈子的福气。”老王露出迷弟的眼神。
“你呀,最是实诚,从不说假话,但这么出口,叫旁人听了,会觉得我们太自恋了,还是要收着点。”
左边的门役,听着主仆两的对话,眼角直抽抽,说的啥玩意儿?什么脾气好跟坏的。
这脸皮是真厚啊,直接就承认了,还收着点,哪里像收着了?
“都监司门口,禁止喧闹。”门役板着脸打断两人。
“再吵,就滚别的地儿去。”
“以为进了都监司,就了不起了?”门役轻蔑的哼了声,“出门还是要照照镜子,免得瞧不清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