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告诉。”
“只是此事?”柳韵心下一松。
“皇上远在齐国,行踪不定,我们虽有独特的通信渠道,但也不是一点风险都没有。”
“在许刺史身边安排一支暗卫,不算什么大事,对皇上那并无影响,瞒了就瞒了。”
牌九头往下磕,哭出声,“娘娘,皇上以为那批暗卫是清河郡主的人,我去信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柳韵愣住,神情凝了凝,“皇上许了清河郡主什么?”
牌九闭上眼,“皇上将火药的配方给了她。”
“臣罪该万死!”
牌九头重重磕在地上,拔出了腰间的软刃。
“牌九!”
柳韵厉喝,“在本宫面前动刀刃,你是要造-反?”
“臣不敢。”
“臣绝无此意。”
“臣……”牌九语无伦次。
“那还不收起来。”柳韵声音严厉。
杨束调-教出来的人,忠心跟能力都没得说,就是损害到秦国的利益,喜欢以死谢罪。
对此,柳韵没少跟杨束提,杨束也没少骂。
但绝对的忠诚,往往是绝对的死脑筋。
“皇上虽误会了,但他有分寸,火药的配方确实极为重要。”
“不过,并非独一无二。”
“蒋琒都弄了出来,何况清河郡主。”
“威力上,他们的确实不如秦国,但可以用数量来堆。”
“火药配方已经不稀罕了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柳韵淡声开口,“去刑房领十鞭。”
不给点惩处,这事在牌九心里就没法过去。
牌九行了一礼,退出了屋,去刑房领了二十鞭,皇上是不在,但他那十鞭也得加上。
……
“老虎是百兽之王,蝉蝉哪天要遇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