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没有下力气阻拦他。
想到这里,唐泽松猛地抬起头来,目眦欲裂:“都怪你们,都怪你们。”
“如果卿卿肯为我医治,我怎么会找贾大夫?”
“如果你们不疏远我,我怎么会做错事?”
“对,都是你们的错。”
“是你们的错。”
说着,又转头看向唐卿卿,双眸通红,泪流满面,看起来十分的骇人。
“卿卿,既然是你们错了,那你可得将功赎罪。”
“对,你必须要将功折罪。”
说着,又痛哭流涕:“卿卿,我错了,你救救我,救救我好不好?”
“我保证,以后都听你和阿照的。”
“绝不会再犯浑。”
“我求求你了。”
唐泽松一边说,一边挣扎这下地,扑通一声跪在唐卿卿的面前。
绿裳惊呼一声,忙来扶唐泽松。
唐泽松还在砰砰磕头。
他身子本就虚弱,几个头磕下去,眼前就一阵眩晕。
几乎跪不住。
绿裳用力撑住唐泽松,哭的不能自已。
唐卿卿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唐泽松,目光冷淡:“我刚刚已经说过了。”
“那个法子,是禁忌。”
“透支的生命力,是不可逆的。”
“我没有办法。”
“我也从不亏欠你什么。”
“从我回到侯府的那一刻,我就不曾欠过你。”
“甚至,还想着帮你养好身子。”
“是你推开我的。”
“不但推开我,你还算计我呢。”
“而且不止一次。”
“甚至,你不止算计我,你还想要算计我的女儿。”
“真是坏事做尽了。”
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