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总耍手段算什么?
莫不是嫌弃裂痕还不够厚重?
唐泽松此刻虽然还在昏迷中,但眼角却挂着一滴泪。
昏过去的那一瞬间,他心里就已经确定了,他和卿卿之间的关系,已经彻底没办法修复了。
他后悔。
早知如此,他就该听绿裳的,早早把事情告诉老五和卿卿。
就算不能完全修复,肯定也能修复一部分。
是他贪心了。
风战将种种证据,都摆到了顾沉的面前,宴会上的所有人也都看了个清清楚楚。
一时间,宴会上鸦雀无声。
只有顾沉,越来越铁青的脸色,以及愤怒的摔杯声。
风战垂着头站在一旁:“殿下,该如何处置?”
顾沉深吸一口气:“你拿着我的令牌,立刻入宫一趟,将此事告诉父皇,请父皇为福昌做主。”
风战点点头: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说完,便转身离开了。
一直没有说话的唐远道闻言有些急了:“殿下,阿月犯了大错,要杀要剐都成,就不必让皇上担心了吧?”
他倒不是舍不得唐泽月,而是唐泽月毕竟姓唐,是他们侯府的人。
他担心唐泽月的所作所为会影响到侯府。
影响到他的前程。
至于唐泽月的死活,他并不在乎。
他只想唐泽月一人做事一人当,是活是死都没什么关系。
顾沉的目光,落在唐远道的身上,带着浓重的压迫感,唐远道感觉自己呼吸都不太顺畅了。
唐泽照站出来:“父亲累了,去那边歇会儿吧。”
说完,也不管唐远道愿意不愿意,就让两名小厮将唐远道架走了。
虽然动作不太美观。
但是,能远离顾沉,故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