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开吗?我相信,总会有机会的。”
唐泽松却摇了摇头,语气中带着一抹悲凉:“不,没机会了。”
“你难道都没有发现吗?”
绿裳一愣:“什么?”
唐泽松的语气越发的悲凉:“我回来的突然,阿照见了我,却没有多余的话。”
“他只说了一句,让我明日跟他回家。”
“就在没有其他的了。”
“我以为,兄弟相见,他会问问我在北疆过的如何?”
“又是如何立的功,立的什么功。”
“问我身体好不好?”
“甚至连一句‘你瘦了’都没说。”
“在他心里,我恐怕再也不是他的三哥了,只是唐家三公子。”
“他曾屡次劝过我,是我没听。”
“甚至,为了挽回卿卿,我还不顾他的安危。”
“我也不配做他的兄弟。”
“如今我落得这般下场,一切都是活该,我活该啊……”
唐泽松说着,又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甚至有那么一度,他只是弯着腰用力,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。
一张脸涨的通红通红的。
吓的绿裳又是拍背,又是塞药,又是递水的……
好一会儿,唐泽松才缓了过来。
靠在那里喘息。
绿裳抹着眼泪儿,哀求道:“公子,您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吓我?”
“大夫说了,您的情绪不能起伏太大。”
“心情要保持平和。”
“而且,您只有活着,才能有机会去弥补过去犯下的错误。”
“如果死了,就再没有机会了。”
唐泽松抿了抿唇:“我知道,我会努力活着的。”
活着赎罪。
绿裳又抹了抹眼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