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眼睛瞪得老大。
只见小狐娘从脖子中间露出一条吊坠,上面刻着一个细小的字符,看不懂是什么意思,不像是魔族文,至少不是杜维所知道的魔族文字。
“这是?”
“听以前组织的老大说,这应该是我父母留下的。”
“你不是孤儿么?”
爱莎瞪了杜维一眼:“孤儿就不允许有父母了么?”
“得,您继续。”
“我的父母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,便将我遗弃在克贝尔镇,这条吊坠从那时便戴在我身上。
“我原本以为,这就是一件随处可见的廉价工艺品,在心中以为是我父母的人,在抛弃时的自我慰藉,以为这样做,就能减少他们内心的负罪感。
“从小到大,有过数次将它扔掉的念头,却始终没有那样的觉悟,每每都是不了了之。
“可是……”
爱莎忽然从怀里取出几张照片,杜维接过一看,眼睛都瞪大了。
白日宣淫!白日宣淫啊!
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整个山谷内全是白花花的身子,有男有女,姿势各异。
有的笑,有的哭。
领奖台上,丝毫不挂的男女亲吻着象征冠军的奖杯。
为他们颁奖的是一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狐人族女性,眉目妩媚,风韵犹存,毛茸茸的大尾巴,看得杜维的圣剑蠢蠢欲动。
“吉米和芙缇给我看了往年天下第一武道会的现场照片,站在台上为选手颁奖的人就是族长,她手上的扇子,应该就是他们部落的镇族之宝。”
杜维仔细打量照片,又看了看卡在爱莎胸前沟壑内的吊坠。
“好白的扇子,啊不对,好圆的吊坠!”
爱莎已经习惯了杜维的这副腔调,略有无奈,继续说道:“你看她手上的扇子,是不是有个符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