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少宾龇着牙就是乐,拿着大红花就往亲外甥身上绑。没有不走这个选项的。
在张少宾给陈青山绑红花的时候,他亲爹,他大伯,提着炮仗鞭炮,走到村头的晒谷场上,竖起炮仗,摆好鞭炮,美美地看着张少宾给陈青山绑红花。
陈卫疆:“卫国,我就晓得青山这孩子有出息。”
陈卫国:“狗屁。初中毕业的时候,你还叫青山去读技校干汽修呢。”
陈卫疆挠了挠头,惭愧道:“这不依依读了卫校,现在也在洛城做护士了。我想着学门手艺比啥都强。”
这也不怪陈卫疆,只能说老一辈的思维局限性。
“青山,还等啥,上牛啊!”舅舅张少宾一拍牛背,示意陈青山上牛。
此刻,陈青山想死,早知道就考低点了。
不情不愿地上了牛背,张少宾一拉牛绳。
哞!老黄牛缓缓往前走去。
伴随着炮仗鞭炮声,陈青山觉得自己以后都不用来陈家坝了。
唯有在前面牵牛绳的舅舅张少宾,昂首挺胸,走出了一个气宇轩昂,走出了一个虎虎生风。
陈卫疆看到给陈青山牵绳的张少宾,羡慕两个字挂在了脸上。
别说他,就连陈青山亲爹,也羡慕。
但这份荣耀只能独属于陈青山亲舅张少宾。
从村头的陈家走到村尾的张家,又从村尾的张家,走回村头的陈家。
张少宾是意犹未尽,陈青山是尴尬欲死。
陈家院子里,张家的那头年猪到底是没保住。本来张少宾就准备宰了给外甥庆祝,如今外甥是白河县状元,那这头年猪更是必死无疑。
陈家坝每家每户一块生猪肉,我张少宾说的。
中午,两家人简简单单吃了顿便饭。
下午,陈青山去祭拜了下陈张两家的祖坟。谢谢两家祖